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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乡村]荒村野性(全本)-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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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3-09-0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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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8章 贪鲜之辱独眼急“都说桃花坪的女人浪,呵呵,跟阿秀简直没法比。你看把宋老师都骑得爬不动了。”张寡妇挑起阿秀的脸说。人群一阵哄笑。“我早说过,宋老师瘦身瘦骨,顶多熬不过两次,说着了吧,只一次就起不来了。”大牛踢宋甘宁两脚,宋甘宁痛得喊都喊不出来。“你们别乱说,宋老师可为了你们的孩子好。他一个人跑到镇上买书,一个人把书扛上桃花坪,累得倒在路上。你们这样说他,还有没有良心?”阿秀大声争辩着。没有人相信阿秀的话。村里没出钱,村民也没出钱,宋老师凭什么给桃花坪的孩子买书?阿秀撕开牛皮纸,一摞摞崭新的课本在月光下散发着圣洁的光芒。有人过去把宋甘宁扶起来,有人责骂大牛。“你们别信她。她跟宋老师姘-头,刚干过事呢。敞着衣服给宋老师喂乃,我让她给我吃一口都肯。”赤脚宝又转了回来。人群又哄笑起来。“你胡说!”阿秀气坏了。“我没胡说,你给宋老师喂乃的时候,我在边上看着。不信,你拉开衣裳给大家瞧瞧,你左边的乃子上有一颗小红痣。”赤脚宝说。“你……你经常偷看我洗澡。你这个杀千刀的。”阿秀捡起石头朝赤脚宝打去,赤脚宝落荒而逃。赤脚宝一走,人群也散了。阿秀扶起宋甘宁,正准备把他送到学校去。一只手插了进来。阿秀一看是赵大杏。赵大杏瞪了阿秀一眼,提起课本,扶着宋甘宁走去。“哎……”阿秀叫了一声。“晚上回去让赵独眼好好疼你,不要惦记宋老师。”赵大杏回头说。阿秀知道自己没资格跟赵大杏争。无论从哪方面来看,赵大杏跟宋甘宁才是最般配的。她看着宋甘宁和赵大杏渐走渐远,才发觉夜真的凉了,脸上有一条冰冰的痕迹。赵路南这些天都不得安分,内心有一只猛兽在拱动。自从两次救了阿秀,他真正懂了桃花坪的民谣:后生十七八,夜夜睡不着,不知思忖谁,开窗等阿妹。这天天他特别喜欢女人,有事没事总喜欢往大婶阿嫂身边扎。桃花坪的女人都说路南变乖了。她们不知道赵路南正酝酿着坏念头,这个坏念头他不敢在阿秀身上实现,阿秀是他的神,他不敢碰,可他想在别的女人身上实现。赵路南等家里人睡着,悄悄溜出来。据村子里的人讲,春天一到夜里出来做那事的人特别多。赵路南想自己说不定能碰上,即使实现不了,偷偷看看也成,长个经验嘛。赵路南一路晃悠着,如水的月光洒遍了桃花坪,整个村子如在仙境中一般。他觉得月光下的桃花坪比白天更美。不知不觉赵路南晃到了阿秀家的院子外。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走到这里,有鬼使神差的意味。其实他想找个女人使坏的时候,心里惦记的还是阿秀。阿秀家里正在吵架。路南知道赤脚宝的话触痛了赵独眼和他老娘的神经。他蹑手蹑脚地走进院子,趴着门缝外里瞅。阿秀被婆婆摁倒地上,用一只布鞋抽打。赵独眼搓着手,心疼得不行,可又不敢相劝。阿秀没有喊痛,也没有哭。“你这个狐狸精,是不是嫁到桃花坪之前就跟他勾搭上了?你要是留下他的种,我决不饶你。”婆婆打累了,拿过椅子坐着骂。“娘,阿秀说她跟宋老师是清……清白的。”赵独眼说。“还说清白,宋老师吃了你媳妇的乃,连她胸上的红痣都看到了,还有清白吗?只怕生下的娃,也是他的杂种……你还有什么指望,完了完了,这个贱人!”婆婆一起操起布鞋没头没脑打阿秀。“阿秀,是不是真的?”赵独眼的火气上来了。“是不是真的,一看便知。”婆婆拉起阿秀拉开她的衣服。赵路南只觉热血上涌,他终于真真切切看到了阿秀的白汤团,那么坚挺,那么浑圆,一粒小红痣像桃花一样印在上面。赵独眼盯着那枚桃花,怒火中烧,自己没看上,却被外人贪了个鲜。“你还有什么话说?”赵独眼拿来一根大荆条要抽阿秀。“你怨我吗?你去看看自己家是个什么样子,破破烂烂的,到处都是缝隙,洗个澡谁看不到。你自己没本事反而怨恨起我来。”阿秀说。赵独眼想想也是,终究舍不得打阿秀。“她有没有偷人,你最清楚。”婆婆把赵独眼拉过去低声问了几句。赵独眼嘿嘿笑着,很不好意思。婆婆重重地抽了他一个耳光。这个耳光把赵独眼打怒了,也打醒了。他抱起阿秀往房间里冲去第29章 窝棚半夜好滋味“她有没有偷人,你最清楚。”婆婆把赵独眼拉过去低声问了几句。赵独眼嘿嘿笑着,很不好意思。婆婆重重地抽了他一个耳光。这个耳光把赵独眼打怒了,也打醒了。他抱起阿秀往房间里冲去。赵路南的心跳得老凶,不知道是担忧还是期待。他爬到矮墙上面,踮起脚往赵独眼房间里看去。赵独眼已经把阿秀压在床上,阿秀拼命挣扎也抵不住他的蛮力。赵独眼把她扯个精光,阿秀两条雪白的长腿乱蹬。赵路南盯着阿秀乱蹬的长腿,狠狠找着那一点,好像没有平时几个长舌妇说的那么好看,只有模糊一团。赵独眼把阿秀得腿抓住举起来,只一分。赵路南的脑子嗡的一声响,几乎从矮墙上跌下来,他终于看清了那个神秘之地,就像一朵桃花突然绽开,盈盈有些水意。赵独眼迫不及待地挺身过去,黑黝黝的长物让阿秀害怕。赵路南觉得自己受欺负了,赵独眼这样的男人怎么能欺负他心目中的女神呢?赵独眼正贴着阿秀的肚子,一只死老鼠哒的一声掉下来,正好打在他的长物上。别看赵独眼人高马大,胆子却很小,他最怕老鼠。赵独眼吓得惊叫,那黑物跳了两跳,弄得阿秀一滩污腥。“怎么会这样?怎么会这样啊!”赵独眼气得呜呜乱叫。“别叫了。丢死人。”阿秀说。赵独眼嘭的一拳打在板壁上,把一块半寸厚得木板打断了。阿秀坐在床上一声不吭。赵独眼没有颜面再干那事,披了件衣裳出去找人喝酒。赵路南本来想偷偷爬到阿秀房里跟她呆一会儿,他太想阿秀了。可又怕被楼下的婆婆听到。他看到阿秀钻进被窝,灭了灯,才跳下矮墙。春天的夜晚还很冷,赵路南却有一团火在燃烧。他沿着桃林的小路飞奔,好想一头扎入桃林外的水潭里。“谁家着火了?跑得那么急。”有人叫赵路南。赵路南停下来一看,是张二婶。张二婶有一块水塘,养了许多鸭子,她怕鸭子被人偷去,每个晚上都去水塘边的棚子里看守。张二婶叫赵路南陪她一起去棚子。赵路南想反正回家也睡不着跟着去了。“路南,你长得挺快的,都成大小伙了。”张二婶一边走一边跟赵路南闲聊。“二婶,我很小呢。”路南说。“不要哄婶了,你那点坏心眼谁不知道。这两天尽往女人堆里扎,还偷偷摸了阿鲁媳妇的乃。当时你吓坏了,以为她会骂你,其实她巴不得你摸呢。她男人不在家快一个月了。”张二婶说。赵路南被张二婶道破天机,很难为情,不肯出生,只跟着张二婶走。其实他也摸过张二婶,就在看大家惩治李翠兰的那天晚上,他把手放在张二婶的股蛋上,一次次试探着那条深沟沟,弄得她的裤子都有澎湿的感觉。有好几次他借着人群拥挤想把手从腰身间伸进去……到了水塘,鸭子都睡了。张二婶点着蜡烛清点一番,鸭子一只不少。她关了鸭棚的门到水塘边的一片草地上捡鸭蛋。有些鸭子会在白天把蛋产在草丛里。张二婶把蜡烛放进一个玻璃罩子里叫赵路南提着。可能是怕不小心踩破鸭蛋,张二婶一走进草丛,把腰弯得很低,露出一截雪白的腰身。张二婶一点都不胖,腰上的曲线往里收的,看起来很美。赵路南跟在后面,他也弯着腰,把脸贴在张二婶的股蛋上。“你蹭得我好痒痒。”张二婶说。“婶,我怕你看不着呢。”赵路南说。张二婶一路捡过去,本来就松垮垮的裤子掉下去许多,两个股蛋慢慢露出来。赵路南甚至可以看到股蛋中央的那条暗沟儿。赵独眼分开阿秀长腿的一幕又涌现在他眼前。他的一只手终于按了上去,好光滑好饱满啊!赵路南的心都要跳出来了。可能是看到一窝子鸭蛋,张二婶惊喜地叫了起来,腰弯得更低了。赵路南轻轻一扯,她的里面就空了。他小心翼翼地把手探进去,里面毛毛的,没有他想象得美妙。张二婶突然像是滑了一下,双脚一分又一合,赵路南差点叫了出来,他的手抚摸到了又暖又嫩的泉眼儿。“路南,你不要摸婶好不好,婶受不了。”张二婶说。“婶,我错了。”赵路南赶紧把手缩回来。“你害怕了吗?”张二婶问。“嗯。”赵路南把张二婶的裤子拉上来一些。“婶没有说你的意思,只是怕打碎了鸭蛋。我指望这些鸭蛋卖了,好给你叔买药。”张二婶说。她的丈夫去年上山摔伤了,至今也没能起得床。赵路南听出张二婶有点喜欢自己那样,胆子又大起来,圈了她的腰,贴着她,掌灯为她照亮。张二婶每捡一个鸭蛋,都会回头看赵路南,还把脸在他的裤子上擦一下,弄得他几乎憋不住。第30章 初试身手张二婶赵路南听出张二婶有点喜欢自己那样,胆子又大起来,圈了她的腰,贴着她,掌灯为她照亮。张二婶每捡一个鸭蛋,都会回头看赵路南,还把脸在他的裤子上擦一下,弄得他几乎憋不住。草地只寻了一半,张二婶就说不捡了。两个人回到窝棚里,脸红红的。张二婶端了一碰清水洗了手,跟赵路南一起坐在窝棚的床上。床很小,平时都是二婶一个人睡,两个人坐一起,靠得很紧。“路南,你真喜欢婶吗?”张二婶问。路南点点头,他也说不清楚到底喜欢不喜欢,他只想有一个女人,好把那只猛兽放出来。“只要你不把事说出去,婶不会怪你的。”张二婶说。自从丈夫受伤后,她再也没有欢爱了。她也想学其他的桃花坪女人一样疯,可她做不到。再说,在桃花坪,她的容貌一点都不出众。赵路南的出现既可以填补她的空虚,又可以保全秘密。“婶,我打死也不说。”赵路南的手放到张二婶腿上。张二婶捉住赵路南的手按在自己胸上,慢慢解开衣裳。赵路南扑过去抱住张二婶,两个人滚到床上。“你吃吧,我洗过澡。”张二婶说。虽然奶了好几个孩子,她的胸-形依旧很美。赵路南吃了几口,张二婶就发出好听的叫唤身。赵路南觉得自己身子都酥软了。“下面也洗了,你吃吃。”张二婶把赵路南的头往下推,双脚翘了起来。赵路南也不知道该怎么好,一阵乱拱,反倒打开了张二婶的洪闸。张二婶拉过赵路南,引导他进去。赵路南只觉一阵障碍,突然又松了,光乎乎到了底……赵路南浑身都在发抖,紧紧抱着张二婶,太美妙了!这种美妙的感觉没有持续太久。张二婶让赵路南睡在窝棚里。赵路南怕回家遭骂,歇了一会儿就回去了。“天煞的,不弄还好,弄了更想。”张二婶不知道是骂自己还是骂赵路南。张二婶披衣起来,在水塘上面坐了好久,直到渐渐有了凉意,才回到窝棚里,一觉睡过去。赵大杏扶着宋甘宁回到祠堂。宋甘宁把新课本给赵大杏看,赵大杏夸他有办法。想到村里的孩子明天能正正规规上学,宋甘宁欣慰地笑了,满身疲惫一扫而光。赵大杏知道宋甘宁没有吃晚饭,让他躺到床上休息,自己去生活做饭。做饭的地方在宋甘宁隔壁,原来祠堂放牌位的,房子不大,只垒了个土灶。赵大杏点着火,阴冷的房间里有了生气。她舀了一勺水,烧开,从罐头里拨出一些咸菜下去,下了面疙瘩。等面疙瘩熟了,再倒下一些干辣椒,一碗简单又热乎的面疙瘩做好了。赵大杏叫了几声,宋甘宁没有应答。她把面端到宋甘宁房里。宋甘宁在煤油灯下备课。赵大杏悄悄把热乎乎的面疙瘩推到他面前,低声说:“快吃吧,热乎着。”宋甘宁一边吃,一边跟赵大杏谈着自己对桃花坪小学的美好设想。赵大杏静静听着,她仿佛也看到了桃花坪美好的未来。吃好面疙瘩,宋甘宁要自己去洗碗,赵大杏不然,非要夺过来。两个人推来夺去,赵大杏扑倒在宋甘宁怀里。宋甘宁手里的碗掉到地上,砸起一股泥尘。“甘宁,今晚你去我家吧,把咱地事跟我父母说了。”赵大杏仰起头深情地看着宋甘宁。“大杏,不急。今天太累了。过些天吧,学校好多事呢。”宋甘宁说。“你是不是嫌我?”赵大杏撒娇地解开宋甘宁的纽扣,想把脸贴在他的胸上。两封信滑了下来,落在赵大杏手里。“快还给我!”宋甘宁劈手来夺。赵大杏紧抓不放,凭着信封上娟秀的字迹,她感到这两封信非同小口。宋甘宁怕撕碎了信,只得小声恳求赵大杏把信还给自己。赵大杏什么都明白了,气得杏目圆瞪,把两封信摔在宋甘宁脸上。“大杏,这是我同学写给我的,你别多心。”宋甘宁说。“是女同学吧,你要是不想让我多心,就念给我听听。”赵大杏说。“我……真的是普通同学。”宋甘宁当然不肯念。“你这个骗子。全桃花坪的人都知道我跟你过夜,你却背着我跟别的女人好。”赵大杏打了宋甘宁一个耳光。“我们不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吗?”宋甘宁为自己辩护。“哼!”赵大杏摔门而去。宋甘宁没有去追,默默捡起地上的碗筷,放在水桶里刷干净。他知道赵休息一下 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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夜花逐不安宁宋甘宁没有去追,默默捡起地上的碗筷,放在水桶里刷干净。他知道赵大杏并不是自己的爱。倒是那个阿秀,他有些惦记,她与桃花坪的娘们不一样,只可惜嫁了个赵独眼。祠堂离村子有几百米远,到了夜深人静,显得格外幽静,甚至还有点阴森。宋甘宁坐在被窝里,把油灯掌到床头,掏出师妹写给他的信只拆了一封来念,还有一封,他得保留着,等下次去乡中学取了信后再念。在这个鬼地方,这两封信是他唯一的宝贝。师妹说她快毕业了,会分到镇上教书,希望他也调到镇上去。她还暗自问过父母,父母说婚姻由她自己做主。宋甘宁一字一字看着,仿佛自己已经调到镇上,师妹也毕业了,两个人在同一学校上课,一起上班,一起下班。师妹的大眼睛里总是闪亮着幸福的光芒。师妹:我很想你。自从你毕业以后,我每天吃了晚饭都要去我们经常约会的那片树林外,我仿佛看到你还站在那里,等你拉我的手。就是下雨天,我也会站在亭子里,远远望着,我会听到你的声音,感觉到你温暖的气息。我们没见面210天了,每一天我都在思念中渡过……“蕙珍,你快来吧,我也想你。桃花坪这个鬼地方,我一天都不想呆。”宋甘宁的喃喃着。他的师妹叫蕙珍,镇上人。“蕙珍是谁呀?宋老师你那么想她。”窗外有人轻声问道。宋甘宁以为赵大杏回来,开了门,进来的是赵柳青。赵柳青倒是一点都不欺生,一匹股坐在宋甘宁床上。宋甘宁手足无措地站着,赵柳青半夜时分闯进来,他不知道该怎么应付。赵柳青拉着宋甘宁的手坐下来,说自己喜欢上他了。宋甘宁摇摇头,有些害怕,要是自己跟赵柳青的事在桃花坪传出去,哪还有活路。“吓着你了吧,来,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。”赵柳青吹了油灯,拉着宋甘宁滚到床上。“不要这样好吗?”宋甘宁很担心。“你别假正经了,在梨树下对赵独眼媳妇那么干劲,累得人都虚脱了,就不能对我好一些吗?”赵柳青有些不高兴。她觉得自己放下身份来找宋甘宁,宋甘宁应该对自己热情一些。“我跟阿秀没那事,是她救了我。”宋甘宁说。赵柳青没有再问,从家里出来的时候,她就想好了,今天晚上一定要让宋甘宁努力,好怀上个聪明的小子。她算过了,这两天想得慌,一办那事,肯定有希望。她把宋甘宁拉过去,用自己圆滚滚的乃子蹭他的脸。宋甘宁刚刚读完蕙珍的信,哪里提得起兴趣,再说今天身子都虚脱了,想那个事也没有本钱。他象征性地抚了抚,便觉一阵睡意袭来。“是我不漂亮,你看不上对吗?”赵柳青问。“不是。我今天真累了。”宋甘宁说。“是赵大杏吧,一定是她,你已经跟她好过了,好了几次?”赵柳青觉得自己受了欺负。“她刚走,我跟她好了三次。”宋甘宁没有办法,只好拿赵大杏做挡箭牌。赵柳青彻底心冷。她还是不甘心,捉了宋甘宁那活儿用一双小手搓来搓去。宋甘宁觉得自己快受不住了。还好赵柳青没有耐心,她叹了口气,默默缩在宋甘宁怀里。“你不该这样对我的,不该这样。”赵柳青觉得自己被宋甘宁骗了,她付出了真情,宋甘宁却一点都不在乎。“赵大杏要做我媳妇的,我不对她好,她要是翻脸,我在桃花坪怎么活?”宋甘宁说。“我也要做你媳妇。”赵柳青说。两个人都笑了起来。赵柳青在宋甘宁床上躺了半个小时就回去了。为了表示自己的忠心,她说只要宋甘宁看上桃花坪的姑娘媳妇,她都可以介绍来。宋甘宁觉得赵柳青真好笑。赵柳青却不像说谎,这种事桃花坪的一些娘们做过,是拴住男人的一个好办法。宋甘宁重新躺下,把蕙珍写给自己的信压在心口上,让心跟着她的思念一起跳动。他刚刚合眼,窗子外笃笃响。肯定是赵柳青这个无耻的女人重新回来,宋甘宁一动不动,想让她知难而退。窗子外的笃笃很执着,一直响个不停。宋甘宁想不给赵柳青一个明白,怕是明天都没得上课了。他起来开了门,让他意外的是门外的人没有直接扑了进来,反而迟疑了一下,低低叫了一声宋老师。不是赵柳青,是谁呢?宋甘宁想把门关上,跟桃花坪的女人没什么好纠缠的。一只纤长的手轻轻挡住门框,一张姣好的脸映进眼帘。这个女人娇娇弱弱的,身材倒是很好,只是眼睛里满是忧郁。宋甘宁仔细看了看,依然记不起她是谁。第32章 撞破好事胡菜花宋甘宁想把门关上,跟桃花坪的女人没什么好纠缠的。一只纤长的手轻轻挡住门框,一张姣好的脸映进眼帘。这个女人娇娇弱弱的,身材倒是很好,只是眼睛里满是忧郁。宋甘宁仔细看了看,依然记不起她是谁。“宋老师,我是赵柳枝,可以进来说话吗?”女人说。宋甘宁把赵柳枝让进来,问她是不是赵柳青的妹妹。赵柳枝说不是。说到赵柳青,柳枝有些惊动,还骂了她一句。宋甘宁问她这么晚了来找自己有什么事。赵柳枝笑了。宋甘宁被她笑糊涂了。“我是今天晚上来找你的第几个女人?”赵柳枝问。“为什么这样问?”宋甘宁觉得奇怪。“整个桃花坪早传遍了,都说你的种好使,要是能跟你好上一阵,将来生个儿子做国家工作人员。听说赵柳青在你来桃花坪的第一天就得手了。这个狐狸精,妖得很,鬼得很。”赵柳枝说。宋甘宁没想到自己成了桃花坪的播种机,谁都惦记他,正好印证了乡中学男老师的那句玩笑,要是他来者不拒,将来整个桃花坪真的漫山遍野跑他的娃。赵柳枝说她生了三个女娃了,再不生男娃的话,会被婆婆赶出家门的。说完,她可怜楚楚地望着宋甘宁。“你应该找自己的老公想办法呀。”宋甘宁说。赵柳枝说桃花坪的男人都不会生男娃,哪家要是生了男娃也是到别处弄来的。对此桃花坪的人都心照不宣,要是哪家生的男娃多,反而觉得哪家媳妇有本事,能拿得住男人。宋甘宁听懂了赵柳枝的来意,他说自己生病了,不能做那事。赵柳枝没有赵柳青那么精明,她相信了宋甘宁的话,懊悔地叹了口气,坐在床上哀怨。宋甘宁钻回被窝里,赵柳枝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有些烫,问他有没有吃过药。宋甘宁说没有。桃花坪连个赤脚医生都没有,到哪里去买药?赵柳枝轻轻摩挲着宋甘宁的额头,关切地问这问那。宋甘宁只希望她早点走,没有搭理她。赵柳枝以为宋甘宁病得重,更是关怀备至。她问宋甘宁愿不愿意试试一个女人才用的偏方。宋甘宁觉得好奇,同意了。赵柳枝解开衣裳,靠到被窝里,掏出乃子喂给宋甘宁。“这有用吗?”宋甘宁问。“大家都说挺管用的。”赵柳枝钻进半个身子,把乃塞到宋甘宁嘴里。一股甘甜的暖流缓缓流入宋甘宁的嘴里。赵柳枝出来有点时间了,乃汁很富足。吃了一只,又换一只,宋甘宁都吃饱了。他本来就没有病,吃了乃后,顿觉全身舒服,人也来了精神。他抱住赵柳枝,在她身上摸捏捏,很快有了感觉。赵柳枝是个心地善良的女人,她没有主动要宋甘宁,叫他好好睡一觉,如果明天还没好,她再拔些草药来给他喝喝。宋甘宁看着赵柳枝慢慢走出去,心里有些空落落的。祠堂太安静,太冷僻了,像个地狱。还好有蕙珍的信,让他在这个荒乱甚至有些野蛮的桃花坪能保持自己美好的信仰。村书记没在宋甘宁身上占着便宜,反而让桃花坪最有背景的女人赵大杏落到他嘴里,心里一万个不甘心。村书记本来想让大儿子娶赵大杏,提亲提过好多次,赵大杏都没答应。村书记决定治治她。正好这天下午,赵大杏跟一帮姑娘到鬼脚岩下砍柴。鬼脚岩是桃花坪最鬼险的地方,经常在半夜里可以听到鬼叫声从那里传来。鬼脚岩下的柴禾特别好,都是灌木,很耐烧,姑娘们仗着人多势众,有是大白天,也不显得害怕。村书记叫来赤脚宝,对他吩咐一番。赤脚宝拿了村书记递给他的一小包东西,从村书记家后门出来。正好碰着书记老婆胡菜花。“你偷我家东西了?”胡菜花揪住赤脚宝问。“我……我没偷你家东西。”赤脚宝说。胡菜花抓住赤脚宝的手从他口袋里拿出一个粗纸包。“这是村书记给我的。”赤脚宝说,他想把纸包夺回来。胡菜花哪里肯还,进屋叫村书记。村书记已经从前门出去了。赤脚宝惴惴不安地站在胡菜花面前,要是纸包不拿回来误了村书记的大事,可有一顿好打。赤脚宝大着胆子去抢,胡菜花一闪躲,赤脚宝的手抓在她的胸上。胡菜花啊的一声叫起来。“婶,我不是有意的。”赤脚宝吓坏了。“还不是故意的?把我抓疼了。肿了。”胡菜花把赤脚宝地手摁在自己胸上,让他感觉一下。“婶,摸不出肿没肿,你的乃子本来就大。”赤脚宝说。胡菜花是桃花坪有名的俊姑娘,要不村书记在第一个老婆死后,也不会娶她。只可惜胡菜花被娶过门后,村书记的心都不在她身上,一到晚上就去别家姑娘媳妇床上撒劲,半夜回来倒头就睡。害得胡菜花几乎守活寡。第33章 书记老婆耍流氓胡菜花是桃花坪有名的俊姑娘,要不村书记在第一个老婆死后,也不会娶她。只可惜胡菜花被娶过门后,村书记的心都不在她身上,一到晚上就去别家姑娘媳妇床上撒劲,半夜回来倒头就睡。害得胡菜花几乎守活寡。“你都捏出几个手指印了,还说没肿,你看看,你看看。”胡菜花把衣服撩起来,让赤脚宝看。赤脚宝的眼睛都大了。胡菜花那里白白净净,根本没有手指印。他觉察到胡菜花在撩拨自己,可他不敢。村书记这块大石头压在头顶,会压死人的。“婶,你把纸包还给我吧,我有要紧事办去。”赤脚宝说。“不给。偏不给。”胡菜花说着,往自己房里走。赤脚宝犹豫了一下,跟进去,突然从背后抱住胡菜花,想把她放进裤兜里的纸包抢回来。胡菜花的裤兜是从侧面朝前开的,而且开的比较深。赤脚宝一只手摸进去,就到了胡菜花腹底下。胡菜花把纸包往前一推,正好到腹底下那个凹沟里。赤脚宝想拿会纸包必须把它抠出来。“婶,你还给我吧。”赤脚宝恳求道。“有本事,你自己拿回去。”胡菜花说。“婶,你不要怪我个。”赤脚宝把手指往下探,正抚中胡菜花的要害。胡菜花脸一红,趴倒在床上,赤脚宝正好压了上去。赤脚把想把纸包拿出来,胡菜花不让,两个人纠缠着。赤脚宝怕纸包弄碎,不敢太用力,想一点一点拉出来。胡菜花从裤子外捏住纸包不放。两个人在那一丁点大的地方弄来弄去,弄得胡菜花汗都出来了,腹底下澎得慌。纸包见了澎气,更不经拉,很快碎了。纸包里的那些粉末全撒在胡菜花身上。赤脚宝叫声不好,让胡菜花快脱掉裤子。胡菜花没想到赤脚宝来得这么快,她忸怩着不肯。“婶,快点快点,来不及了!”赤脚宝急得直跳。“刚才还怕着婶,一摸着我的好地方,就急得像猴似的,你们男人都这个德性吗?”胡菜花故意吊吃脚宝的胃口。赤脚宝可等不住了,他抓住胡菜花的裤腰往下扯。胡菜花的裤带还没有解开,她又扑在被子上。赤脚宝只拉下一点点,就拉不动了。胡菜花露出半个股蛋,倒是白如鹅卵。赤脚宝只好把手伸到胡菜花的腹上去解裤带,胡菜花按着不让。“婶,那个药粉弄到你里面,会痒死人!”赤脚宝只得讲出实情。胡菜花突然觉得腹底下有火烧起来,她只一挠就痒得不行,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。她慌忙脱掉裤子,低头一看,腿上已经红了,痒得更厉害。“痒死我了,你搞什么鬼!”胡菜花对着赤脚宝踢了一脚。赤脚宝见胡菜花抬腿间,有一滴水落下来,他的丑物顿时硬得像铁。“婶,快洗洗。”赤脚宝从暖瓶里倒了水,端过去给胡菜花。“你造的孽,你给我洗。”胡菜花蹲在脸盆上,双手抓着床沿。赤脚宝用手掬了温水为胡菜花洗药粉,那些药粉已经沾到里面去了,洗也没有用,反而越洗越痒。胡菜花熬耐不住,抱了赤脚宝狠狠坐下去。赤脚宝啊的叫了一声,胡菜花的里面好像不是肉做的,而是一个热烘烘的灶膛。两个人都像疯了一样,拼命索要对方,以为这样可以减轻身上的痒痒,哪知越贪越奇痒,最后弄得胡菜花连小便都没有控制住,尿了赤脚宝一身。赤脚宝不敢久留。胡菜花洗了个澡,又换过一套衣裳,还是没有摆脱奇痒,坐也不是,躺也不是,连晚饭都没有做,跑到村里的草药郎中那边想求个药。到了他家门口,又不敢启齿,只得苦着脸回来,竟是一夜不能入眠。幸好村书记晚上又出去,要不来个兴致,她跟赤脚宝那个丑事肯定包不住。赤脚宝从胡菜花屋里出来,正好碰着桃枝,桃枝见他裤子鼓鼓的,捂嘴就笑。“你笑什么,别看你家大牛身高马大,可下面的东西跟我没法比。”赤脚宝笑着说。桃枝随手扔过一个芋艿砸在赤脚宝头上。赤脚宝跑去追桃枝,桃枝笑着往家里跑。赤脚宝惧着大牛,不敢追。胡菜花身上的药粉也沾到了他,赤脚宝苦不堪言,想到水潭里泡个冷水澡,正好碰着村书记。村书记问他事办好没有。赤脚宝说办好了。村书记得意地哼着小调,买了一斤老酒回去,他想喝了酒,晚上去赵大杏家听好事。赤脚宝到了冷水潭,顿觉冷嗖嗖的,不敢跳下去,只得骂骂咧咧地往回走。路上,他听到大牛跟谁在谈论晚上管笋的事,正好轮到赵独眼看山。晚上管笋不是防人偷去,而是管野猪,要是野猪闯进竹笋林里,一阵子猛拱,刚刚破土的笋会被践踏个精光。第34章 赤脚宝设计阿秀赤脚宝到了冷水潭,顿觉冷嗖嗖的,不敢跳下去,只得骂骂咧咧地往回走。路上,他听到大牛跟谁在谈论晚上管笋的事,正好轮到赵独眼看山。晚上管笋不是防人偷去,而是管野猪,要是野猪闯进竹笋林里,一阵子猛拱,刚刚破土的笋会被践踏个精光。赵独眼被派去看山了,家里只剩下婆婆和阿秀。赤脚宝心头一动,顿时有了注意。阿秀婆婆的寿材被阿鲁家要去后,她看中了赤脚宝家的老楠木,曾多次问过赤脚宝,叫他便宜些卖她。赤脚宝一直没有答应。赤脚宝回到家,叫大嫂去找阿秀婆婆,说自己愿意把老楠木相让。“你这个败家子,老楠木是留给爹用的。”大嫂不同意。“大嫂,我不是真卖,只做个诱饵。”赤脚宝说。“你想偷阿秀。”大嫂一下子看出了赤脚宝的企图。“大嫂行个好,我真的想她了。哦,刚才逢着村书记,他叫你过些天去他家里,有事跟你说。”赤脚宝说,他知道大嫂跟村书记有一腿。大嫂被赤脚宝抓着辫子,洗了碗就去找阿秀婆婆。赤脚宝坐在后门,听到大嫂和阿秀婆婆进了家,得意地朝赵独眼家走去。桃花坪几乎与世隔绝,忙了一天农活,晚上一点娱乐都没有,只有想那个事。更何况赤脚宝这个流氓。一路走着,一路想胡菜花的疯狂,连她那一泡尿也显得美妙了。胡菜花不同于别的女人,他是村书记的女人,除了村书记,谁能草她,谁干草她,想到这里,赤脚宝觉得自己是个英雄。村书记草遍桃花坪的女人,他草了书记的女人。赤脚宝轻轻敲敲门,阿秀以为婆婆回来,一开门,赤脚宝就扑了进去,捂住阿秀的嘴往房间里拖。阿秀拼命挣扎,无奈赤脚宝用胳膊圈住她的脖子,她使不上劲。“赵独眼媳妇,你也有今天!”赤脚宝把阿秀放到卧室门口的杀猪凳上,用绳子把她绑个结实,在她嘴里塞了块布。阿秀动弹不得,喊又喊不出来,急得想死。自己花尽心思保留下来的清白,竟将被赤脚宝这个畜生要去。赤脚宝在阿秀脸上亲了一下,吐沫流到她脖子里,难受得要死。“今晚上你就不要嫌弃我了。我虽然没有宋老师文气,可草比肯定比他强,绝对不会昏倒在你身上。”赤脚宝说着,把阿秀的纽扣一个一个解开。阿秀愤怒地瞪着赤脚宝,赤脚宝全然不顾,抓了她的胸儿吃一下揉一下,弄得阿秀好痒痒。赤脚宝一只手抓着阿秀的胸,一只手慢慢从平坦的腹往下去,摸着阿秀的水泽地,他用力挠了挠,阿秀的尖叫被嘴里的布堵了回来,只嗯了两声。“我说你别多犟,身子不给你争气,都湿透了。”赤脚宝把手拿来给阿秀看,阿秀闻到自己的味道,不禁羞红了脸。赤脚宝慢慢扯下阿秀的裤子,可是阿秀的脚被绑住了,裤子脱到一半就脱不下去。他只好解开绳子。阿秀对着赤脚宝的眼睛就是一腿,打得他哇哇大叫。赤脚宝揉揉眼睛,抓住阿秀的一只脚,整个人挤过去,把那个丑物掏出来。阿秀看赤脚宝地丑物,通红通红的,像烧红的铁,跟别的男人大不一样,她更害怕了。赤脚宝地手从阿秀的小腿一直抚上去,他的丑物要入港了……阿秀痛苦地闭上眼睛,她想自己肯定会被赤脚宝笑话,嫁给赵独眼一个多月了,竟是个原装货。赤脚宝的脸都变形了,巨大的媚惑,让他激动万分,他也觉得阿秀跟桃花坪的女人不一样,桃花坪的女人美得荡,阿秀美得让人震撼!痛苦中的阿秀突然听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,然后是嘭的一声。她睁开眼睛一看,是赵路南。赤脚宝已经被打倒地上,赵路南拿着根大木棍,手抖个不停。赵路南扔掉木棍,把阿秀从杀猪凳上解下来。“姐,他没有把你那个吧?”赵路南问,张二婶的教导,已经让赵路南明白了男女之间的秘密。“我没事。”阿秀背过身去穿衣服,她觉得赵路南问得好奇怪,尤其是他看自己的眼光怪怪的。等阿秀穿好衣服,去看赤脚宝,赤脚宝竟然一动不动。“姐,他死了。我杀死人了。”赵路南吓得瑟瑟发抖,魂都没了。“别慌,我们把他抬出去,扔到高坎下面。”阿秀说。两个人抬起赤脚宝,赵路南走一步滑一步,差点把赤脚宝的扔到地上。到了阿秀家外面的高坎上,阿秀用脚踩下坎沿一块摇摇欲坠的石头,然后把赤脚宝推下去。高坎下面是一片乱石堆,赤脚宝滚了几下,嘭的一声砸下去。“姐,我杀人了。我会死的。”赵路南害怕极了,毕竟他是个孩子。第35章 悲情一段丑风俗两个人抬起赤脚宝,赵路南走一步滑一步,差点把赤脚宝的扔到地上。到了阿秀家外面的高坎上,阿秀用脚踩下坎沿一块摇摇欲坠的石头,然后把赤脚宝推下去。高坎下面是一片乱石堆,赤脚宝滚了几下,嘭的一声砸下去。“姐,我杀人了。我会死的。”赵路南害怕极了,毕竟他是个孩子。“路南别怕,出了事姐顶着。你回去吧,今晚的事对谁都不许说。”阿秀把他抱在怀里叮嘱道。赵路南用力点点头,撒腿往家里跑去。阿秀把院子扫了一遍,让人看不出赤脚宝到过她家的痕迹。回到屋里,她拿了一些稻草放到杀猪凳上点着,等稻草烧完,她把灰烬扫到灶膛下。赵路南打赤脚宝的大木棍被阿秀塞到烧猪食的灶膛里,很快就烧着了。阿秀自己都觉得奇怪,一向胆小,出了人命她反而能做得如此镇静。赤脚宝的死,阿秀一点都不感到负疚。要是赤脚宝不死,明天桃花坪看到的尸体就是她阿秀的。她唯一想保存下来的清白如果被这个畜生要了,她连活着的勇气都没有。阿秀看着半天里的月亮,知道明天又有一场大风爆要来临,她反倒没有了日到桃花坪时的惶恐,有些事想躲也躲不过。第二天,宋甘宁给学生发了新书,把班级细分一下,分为五年级一个班,三四年级一个班,这两个班是复式班,由他教。年龄小的分为一年级二年级,也是一个复式班,由赵大杏教。他在班级里贴了功课表和作息时间表,小学校像个样子了。赵大杏的气似乎消了,跟孩子们有说有笑的,只是没有理宋甘宁。两个人教两个班级,一点空余的时间都没有,只有下课的时候回到宋甘宁的办公室坐坐。宋甘宁的办公室也兼做卧室,有点怪怪的。要不是看了宋甘宁两封字迹秀气的密信,赵大杏倒觉得一切很自然。她也不到办公室里坐,下了课就跟孩子们玩跳皮筋。宋甘宁看她跳得欢,小腰扭得很轻松,一双高高的胸上下跳动,引得几个高年级的男生偷偷躲在窗格子里看。要不是有个蕙珍,宋甘宁觉得自己会爱上赵大杏,跟赵大杏在一起是快乐的,她像个孩子,没有心机,也体贴人。再说桃花坪出来的女人,模样儿没得说。问题是娶个桃花坪的女人回去,在乡里乡亲间说话不会太响亮,桃花坪女人借种的习俗可谓声名远播。赵大杏歇下来,指指挂在屋檐底下的那个破缸片。宋甘宁一看表,上课时间已经过了三分,赶紧拿起木棒嗡嗡嗡敲了三下。孩子们刚想跑进教室上课,又一窝蜂朝外面跑去。赵大杏拦也拦不住。“怎么回事?”宋甘宁以为赵大杏搞的鬼,有些生气。“出人命了!你听外面都吵翻天!”赵大杏说。宋甘宁和赵大杏走出祠堂,果然整个村子都闹翻了。孩子们又好奇又害怕,纷纷朝赵独眼家跑去。宋甘宁拦住一个村民打听,才知道昨天夜里赤脚宝去阿秀家耍流氓,被阿秀打死了。桃花坪的野孩子早收拢不回来了。宋甘宁和赵大杏随着村民来到阿秀家门前的平地里。赤脚宝地尸体已经从乱石堆里抬上来放在阿秀家的竹林里。赤脚宝的大嫂一边哭,一边骂着阿秀,说阿秀勾引赤脚宝,勾引不成又把他推下高坎,摔在乱石堆里。阿秀被婆婆关在屋里。赵独眼看山回来了,操着一柄三尺多长的大铡刀守在门口,像一尊凶神。宋甘宁倒觉得他是个男人!赤脚宝的几个兄弟脸上满是怒火,可不敢进去把阿秀揪出来。他们都知道赵独眼的脾气,他平时憨厚忠实,要是发火了,连村书记他都不怕。阿秀的婆婆蹬天串地骂赤脚宝的大嫂,说自己媳妇一向规规矩矩,昨天晚上整夜都呆在屋子里,哪儿都没出去过,根本不会碰着赤脚宝。她还说昨天晚上赵独眼看山去了,她怕阿秀害怕,故意把床移到阿秀卧室的门口睡。村民们听了婆婆的话,都觉得赤脚宝大嫂有乱扣屎盆子的嫌疑。有几个平时在村里有些威信的老人去高坎边看了,也认为赤脚宝是失足掉下去的。赵独眼的房族开始起哄,要赤脚宝大嫂把尸体弄走。赤脚宝大嫂看形势对自己不利,只好把昨天晚上赤脚宝骗走阿秀婆婆,他去跟阿秀私会的事说了出来。“哈,阿秀会跟赤脚宝私会吗?谁都知道他是个大流氓。”有公正心的村民都帮着阿秀一家。“赤脚宝给过阿秀三个银元,所以阿秀约他去。赤脚宝肯定是阿秀弄死的,杀人偿命,今天阿秀不把事情说清楚,我马上到政府告去。”赤脚宝的大嫂凭着自己的想象力编造案情。第36章 当众检查辱阿秀“哈,阿秀会跟赤脚宝私会吗?谁都知道他是个大流氓。”有公正心的村民都帮着阿秀一家。“赤脚宝给过阿秀三个银元,所以阿秀约他去。赤脚宝肯定是阿秀弄死的,杀人偿命,今天阿秀不把事情说清楚,我马上到政府告去。”赤脚宝的大嫂凭着自己的想象力编造案情。“只怕不是阿秀约赤脚宝,而是赤脚宝想趁我儿子不在家,叫你骗我过去商量买寿材,他好到我家霸占阿秀。没想到恶有恶报,走到半路跌下高坎送了性命。你们叔嫂一路货色,还想赖我们钱财!你不怕报应吗?”婆婆跳着脚,远远指着赤脚宝的大嫂骂。村名们对赤脚宝大嫂编造的三个银元根本不相信,谁都知道赤脚宝放不住钱,他的钱不是拿去赌了,就是拿去吃酒。送相好钱的事,他从来不做,他弄桃花坪的女人用的都是霸王硬上弓。桃花坪的人说起他可谓深恶痛绝。赤脚宝的大嫂也吃不准是不是阿秀加害了赤脚宝,看到村民都向着阿秀一家,她倒在地上撒泼起来,泥滚了一身,几个纽扣也扯开了。她一边滚一边扯住谁就骂谁,场面很是壮观。“村书记来了!”不知谁叫了一声。赤脚宝的大嫂立刻止住哭,跑到村书记面前跪下,抱住村书记的腿,叫他为自己做主。村书记已经知道了情况,他心里也清楚阿秀不可能跟赤脚宝相好。赤脚宝要是真到了阿秀家,阿秀肯定被他草了,赤脚宝就不会死。因为赵独眼不在家,阿秀家没有其他男人。按他的推测也是赤脚宝还没到阿秀家,一失足从高坎上掉下去摔死的。“既然这个事情说不清楚,就按习俗办吧。”村书记说。“不,这事不能按习俗办。阿秀跟赤脚宝的死没有一点关系。”婆婆不同意。“怎么没关系?赤脚宝跟你媳妇有勾搭,他死了,你媳妇当然脱不了关系。要是让公安来查,也先从你媳妇查起。”村书记说。听说要把自己媳妇按习俗办,赵独眼按捺不住了,拿着大铡刀跑到村书记面前理论。村书记狠狠吼了他几声,还说要公安来,把他一家都带到牢房里面去。赵独眼被唬住,怒气歇了三分。宋甘宁问赵大杏,村书记说的按习俗办是什么意思。赵大杏告诉他,村里有个习俗,谁犯了错都不送政府办的,由村书记和几个辈分极高的人决断,然后关在东山的阴阳洞里。视情况的轻重,少则关三天,多则关半个月。关押的期间内不给吃不给喝,能不能活下来全凭天意。“这……这不是故意杀人吗?”宋甘宁吃了一惊。“村里一贯都这样的。”赵大杏说。宋甘宁挤过去跟村书记理论,说这样处置不合法也不合理。村书记没有理睬宋甘宁,叫了几个年轻媳妇和一帮壮汉要把阿秀送到阴阳洞去。他本来只想把阿秀关三天的,宋甘宁一闹,他要关阿秀七天。“你这是故意杀人。一个人不吃不喝关七天,会送命的。”宋甘宁抓着村书记的衣服不放。“她犯了事就得按习俗办。宋老师,你是外人,村里的事你就不要管了。”村书记说。宋甘宁威胁说如果把阿秀关进阴阳洞,他立刻下山报告政府,让政府来处理这件事。村书记对几个壮汉使个眼色,他们把宋甘宁围住,对他推推搡搡。赵大杏挤进去把宋甘宁拉出来,劝他不要过问这件事。“出了人命,不让公安来调查,却要按习俗来办,愚昧之极啊!”宋甘宁心痛地说。“一贯都是这样,慢慢你也会习惯。”赵大杏说。“我不想习惯。”宋甘宁吼了一声。“宋老师,人家给你台阶你不下,我现在就把阿秀关进阴阳洞,你怎么着?”村书记早就想杀杀宋甘宁的威风了,这次惩治阿秀得到村里长辈的支持,赵大杏也帮不了宋甘宁。几个新媳妇把阿秀拉出来。阿秀没有挣扎也没有辩白,只是冷冷地看着村书记。村书记叫几个婆娘把阿秀的衣服脱光,检查她是不是带了吃的东西。“你……你这个畜生!”宋甘宁指着村书记大骂。村书记带着几个壮汉过来打宋甘宁,被赵大杏护住。几个婆娘已经剥下阿秀的上衣,阿秀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花衬衣,酥-胸挺立,在三月的风中显得那么可怜。桃花坪的人都朝高坎涌过来,挤得人山人海,大家都对这个外来的媳妇充满好奇。宋甘宁的学生也挤在里面,他们用好奇的眼睛盯着阿秀。“怎么会这样?他们怎么能这样做呢?”宋甘宁痛苦地抱着头。“不管男女都得在村民前面脱个精光,借此表示公正。”赵大杏说。第37章 草料场里成好事“怎么会这样?他们怎么能这样做呢?”宋甘宁痛苦地抱着头。“不管男女都得在村民前面脱个精光,借此表示公正。”赵大杏说。宋甘宁可不管这个公正,他再次冲了过去,摔开那些婆娘,把自己的外衣披在阿秀身上,提高了嗓音对大家说:“乡亲们,出了人命应该让公安来查,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。更何况你们的孩子都在看着,对他们的影响多大呀!”几个婆娘看看挤在人群里的孩子,犹豫着。大牛冲过来紧紧抱住宋甘宁把他推了出来。阿秀的花衬衣被剥掉了,桃花坪的男人都伸长脖子,眼睛睁得老大,整个高坎上一片寂静,他们都被阿秀的美貌震撼了!白玉一般的脖子,修长光洁,胸形呈饱满的半圆,上面一点樱桃娇艳欲滴。“赤脚宝是我杀的!你们放了阿秀。”赵路南站了出来。桃花坪的人都笑了。村书记走过去摸摸赵路南的头,笑着说:“阿秀给你吃过乃没?你竟然肯为她抵命。”“书记,赤脚宝真是我杀的,跟阿秀无关。”赵路南说。“这个孩子怕是疯了。今天我们不惩治阿秀这个狐狸精,怕是有更多的孩子会遭殃。”村书记说。桃花坪的女人都对阿秀恨之入骨,她不但迷住了书记,还会蛊惑孩子,让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愿意为她去死。这样的女人留在桃花坪怕是会惹出更多的祸事来。一个婆娘抱住阿秀,另一个婆娘去剥她的裤子……十多个高年级的男孩子拼命往里挤,到了他们这个年龄,对女人已经有了兴趣。宋甘宁想拦他们,也拦不住。赵大杏也觉得这个场面太可怕了,拉过村书记说了一遍。村书记怕阿秀把今天的事告诉她舅舅,卖她一个人情,对阿秀的清身留到傍晚,放在祠堂里进行。赤脚宝的尸体被本家的兄弟抬走,人群渐渐散去。村书记只留下几个壮汉看守阿秀,防止她逃走。赤脚宝的大嫂过来求村书记让他照顾照顾,村书记笑着捏了一把她的股蛋,低声说:“你想照顾哪里呀?”“书记,你说照顾哪里就哪里。”赤脚宝的大嫂夹住村书记的手。村书记哈哈一笑,叫过出纳,让他给赤脚宝家里送些钱去,好把赤脚宝安葬入土。赤脚宝的大嫂对着村书记媚媚一笑,弄得村书记心儿痒痒。赤脚宝的大嫂没有往家里走,而是拐进一片荒废的草料场里。村书记跟了过去,刚转过身,赤脚宝的大嫂就抱住了他,亲着,挠着,一只手还想掏出他的丑物来。“你熬不住了呀?小心肝。”村书记扒出乃子就吃。赤脚宝的大嫂用手一挡村书记的嘴,他吧嗒一声咬得赤脚宝的大嫂轻哟一声。赤脚宝的大嫂骂书记像个小流氓。村书记操起她的腿就想干。赤脚宝的大嫂低声说:“我给你弄弄。”她蹲下身子,让村书记靠在一堆大草料后面,慢慢把他的大丑物掏出来。村书记把她的头往里一摁,嘴里发出舒服的叫声。赤脚宝的大嫂嘴大唇厚,做起这个事来得心应手,像吃冰棍似的滋滋有味。村书记只觉一阵酥痒朝全身扩散,身子禁不住抖动起来。“留着晚上好好草死那个小狐狸精!”赤脚宝的大嫂突然起身,把村书记的大丑物吐出来,笑着朝草料场外面跑去。村书记正悬着,被她放了鸽子,好不难受,想起赤脚宝大嫂的话,只盼着天快点暗下来。只要把阿秀弄进阴阳洞,她纵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。阿秀倒是对进月亮洞没有多少担心,大不了一死。婆婆可急得不行,好不容易给赵独眼说上个媳妇,说没就要没了。她在屋子里转来转去,突然揪起赵独眼的耳朵说:“你快去跟阿秀好好弄一着,留下自己的种子。”“娘,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提这个。”赵独眼有些生气。“你听娘的。娘保管你媳妇没事。”婆婆说。赵独眼半信半疑,他看看阿秀,阿秀一脸无所谓的样子。赵独眼猛地抱起阿秀往里间去。阿秀没有挣扎,自己嫁给赵独眼半个多月了,这个男人丑是丑一些,对自己倒是真心实意,临死之前把身体给他,也算是对他的一丝安慰。不知是由于紧张还是担忧,赵独眼刚挨着阿秀的腹底,被阿秀柔软的小手一带一揉,竟然突的一声喷了。赵独眼呜呜地哭了起来,弄得阿秀很不好意思,好像自己犯了错。赵独眼裹在被窝里看都不敢看阿秀,他觉得自己真没用,每次想是想得慌,可一到了阿秀身上,他就不行了。第38章 忍辱请罪小桔园赵独眼裹在被窝里看都不敢看阿秀,他觉得自己真没用,每次想是想得慌,可一到了阿秀身上,他就不行了。婆婆在外面听到房里的声音歇了,叫阿秀出去。阿秀知道婆婆想什么,她说自己情愿去死。婆婆威胁阿秀,如果她死了,赵独眼的妹妹立马回娘家,让她哥哥重新打光棍。阿秀没想到死也由不得自己。婆婆看出阿秀的犹豫,劝导她被村书记睡一觉又少不什么,女人生来就是被男人睡的,只要肚子里是赵独眼的种就行。阿秀觉得婆婆真无耻。婆婆带着阿秀出来,几个壮汉拦住阿秀不让走。婆婆说带她去找村书记。阿牛顿时明白了,他笑着在阿秀脸上摸了一把,说:“娘隔壁,做书记真爽,大好的美人天天送来睡。”婆婆没有理睬阿牛,只催阿秀快走。走到村书记家,婆婆进去一问,胡菜花说不在。婆婆见胡菜花在,料想也不能做好事,骂了声晦气,带着阿秀往回走。走到半路,正好碰着村书记。“书记大侄子,阿秀向你请罪来了。”婆婆说。“怎么个请罪法?”书记问。“书记说怎么请罪都行。只要你不送她去阴阳洞。”婆婆说。“跟我去桔园。我要在小房子里把事情问清楚,如果你家阿秀真跟赤脚宝的死无关,我就不送她去月亮洞了。”村书记说着,低头掸掸裤子。阿秀和婆婆都看到书记裤子上高高撑起的帐篷。阿秀难过得别过头去。婆婆也觉得恶心,她甚至有些后悔。村书记没想到刚念着阿秀,阿秀就送上门来,被赤脚宝大嫂勾起的心火还未消退,正好拿她开刀。他瞄了阿秀一眼,朝桔园走去。桔园里有一间看守橘子的小屋,这个时候正好没人住,村书记要是晚上或者白天家里不方便,就会带女人去那小屋。村里人都知道那个小屋就是他的销魂窟。“去吧。”婆婆看阿秀迟疑,轻轻推了她一下。“娘,我是你的儿媳妇啊!”阿秀哭着说。婆婆也哭了,这个刁蛮的老女人,眼巴巴看着自己鲜嫩清白的儿媳妇送去给村书记草,她都觉得对不起赵独眼。可是有什么办法,如果阿秀不给村书记草,人就没了。给村书记草一回两回,至少人还在。“人在大过天,阿秀,你别多想了。我得回去看着他,免得出来闯祸。”婆婆知道赵独眼的脾气,要是他知道阿秀进桔园的小屋,肯定会跟村书记拼命。“娘……我……”阿秀肝肠寸断。“你小心些,别让那个畜生的白货留在里面。”婆婆叮嘱道,儿媳妇失身事小,留下村书记的野种可不行。“我……我该怎么做?”阿秀知道白货是什么,赵独眼和村书记都有腻腻的东西在她腿上流下过,可她没那个经验。“你见他快不行了,抓了他的丑物揉揉,顺势滑脱出来,把腿闭紧一些,不让他再进去就成。”婆婆说,“要是他不觉得爽快,你用嘴含了吧。”阿秀点点头,强忍住反胃,她好想吐。用嘴去碰村书记那个丑物,她想都不敢想。婆婆交代好,目送着阿秀朝桔园走去,她擦干眼泪,对村书记恶毒地咒了一番,失魂落魄地朝家里走去。村书记站在小屋门口,看着阿秀慢慢走过来,显得非常兴-奋,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,桃花坪的女人是漂亮,是妖媚,是放浪,可桃花坪的女人贱,他想草谁就草谁,想白天草就白天草,想晚上草就晚上草,他都觉得乏味了。阿秀的出现让他有青春回来的错觉。他清楚地记得自己的第一次就是在这个桔园里。那时他十九岁,陶兰十七岁。那是个月高春浓的夜晚,和现在的时节差不多。他把陶兰约出来,两个人走着走着就到了桔园里,看了很久很久的月亮,说了很多很多的情话。陶兰说累了,想到小房子里歇歇。当时他负责看桔园的,小屋的钥匙就在裤兜里。他打开小屋。小屋里很干净,里面放着的几盆春兰开了。陶兰弯下腰去掸被褥上的瓜子壳,这是白天打牌时留下的。他看到陶兰露出一截雪白的细腰,股蛋撅得高高,一股憋屈好久的猛火涌了上来。他把陶兰扑倒床上,用力拉着她的裤子,把纽扣都拉崩了。陶兰挣扎一会儿顺从了他,他颤抖着把陶兰从层层衣服里剥出来。正值青春韶华的陶兰比那天晚上的月亮还白。他亲着陶兰的乳,摸着她的腹底。陶兰发出好听的嘤嘤声,让他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融化了。他和陶兰都没有经验,两个燃烧着的青春,不知道接下去怎么做。陶兰始终闭着眼睛,当他把陶兰的手拿来握住自己的长物时,陶兰的腹底发出了召唤,她慢慢分开腿,把他往里带去……第39章 披头散发遭欺凌他亲着陶兰的乳,摸着她的腹底。陶兰发出好听的嘤嘤声,让他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融化了。他和陶兰都没有经验,两个燃烧着的青春,不知道接下去怎么做。陶兰始终闭着眼睛,当他把陶兰的手拿来握住自己的长物时,陶兰的腹底发出了召唤,她慢慢分开腿,把他往里带去……从开始的紧涩到逐渐的滋润,他觉得自己都在发抖,都在升腾,巨大的快意伴随着合二为一的喜悦,让他觉得陶兰就是自己幸福的源泉。当月亮照进屋子时,他把陶兰搂在臂弯里,发誓爱她一辈子。陶兰幸福地笑着,轻轻吻着他的脸,吻着他如春草一般的胡须。可惜他跟陶兰的爱情没有天长地久,陶兰在生大儿子时难产过世。他悲痛了好几年,一直不肯再娶。后来见儿子没人疼,才娶了胡菜花。娶了胡菜花,再也找不到跟陶兰那样的爱了。每次跟胡菜花做那事,他心里想的都是陶兰,弄得胡菜花不高兴,他也性情大变,把对陶兰的爱化作了对桃花坪女人的霸道。阿秀走到村书记面前,竟然从他眼里看到掩饰不住的柔情,她愣了一下。村书记的眼神从遥远的过去收回来,落在阿秀脸上。阿秀觉得村书记的神情突然变了,害怕地低下头去。“你真的愿意把自己跟赤脚宝的事说清楚吗?”村书记问。“我愿意。”阿秀低低地说。“好。”村书记托起阿秀的脸,把嘴凑了过去蹭了蹭。阿秀没有反抗,村书记的烟味很重,呛得她差点咳起来。村书记很满意,把手伸进阿秀的衣领里,狠狠捏住她的一只乃。阿秀痛得快哭了,叫他轻一些。“我就要重一些,怎么着,你不愿意可以走。”村书记说。阿秀已经落到他手里,他要彻底把她驯服。阿秀忍住痛,说自己跟赤脚宝一点事都没有。村书记哈哈一笑,说:“我知道你跟赤脚宝没有事,要是你真跟他有事了,我还会要你吗?被赤脚宝弄过的女人,脏!”“你既然知道我跟赤脚宝没有事,为什么还要把我关阴阳洞?”阿秀问。“因为你不听我的话。在桃花坪没有哪个女人敢不听我的话,你也不能例外。”村书记说。阿秀早知道是这样,在桃花坪,村书记几乎掌控了所有人的命运。她想反抗这个恶魔,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做。村书记见阿秀低着头,再没有以前那样倔强,得意地把她的两个乃子揉来揉去,弄得阿秀全身都像有毛毛虫在爬,难受极了。“来,你给我弄弄,赤脚宝的大嫂还没给我弄完,难受着呢。”村书记把自己的裤子解开,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耸出丑物来。阿秀见村书记的丑物满是皱皮,长是老长,却像条极丑陋的蛇,散发着难闻的气味,她一阵恶心,捂着肚呕吐不停。“你竟敢嫌弃老子的宝贝,今天我要让桃花坪的人看看,你赵独眼媳妇是如何把它吃下吐出来的。”村书记抓住阿秀的头发,把她的嘴对准自己。阿秀闭着嘴巴,眼泪止不住地流,竭力避免着村书记的丑物。丑物上的气味很凶,阿秀想要是碰着自己的嘴,怕是连苦胆都吐出来。村书记扇了阿秀一个耳光,捏住她的下巴,迫使她把嘴张开……咚的一声,不知从哪里飞来一块石头,不偏不倚正好砸在村书记的前额,村书记手一松,阿秀挣脱出来,一路飞跑着回家。其实她知道这个家是不能回了,可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呢?婆婆见阿秀披头散发回来,以为她把事情办好了,重重叹了一口气,去灶间生火烧水,给阿秀洗澡。赵独眼一把抓住阿秀,狠狠地盯着她敞开的衣服,衣服里露出的胸似乎还残留着被村书记揉捏过的痕迹。“我……我……没有照你娘说的做。”阿秀说。“啊——”赵独眼发出一声巨大的怒吼,他跑到院子里抓起大斧,狠狠地劈木段,那些坚硬的木段,都被他一斧劈作对开。婆婆烧好水,看到阿秀坐在床沿哭。“别哭了,日子总得过下去。快去洗澡,往里面多弄些水,别让畜生的野种在你身上扎根。”婆婆说。“我不洗。”阿秀说。“你还想留下野种呀!快去。”婆婆不由分说,把阿秀推到里面,一桶洗澡水正冒着热气。阿秀洗好澡,吃了饭,天已经暗下来。她特意穿了一件棉袄,带了一件棉袄。为了宋甘宁,她不愿意在阴阳洞冻死饿死。赵独眼没有去看山,坐在院子的青石墩上发愣,他望着几个婆娘从高坎下急冲冲走上来,心里不由咯噔一下。他叫了声阿秀。阿秀从屋里出来。赵独眼不知该说什么,心里乱乱的。